(话未毕,只见一抹红绸缠上了姚春江,然而姚春江似是早有准备,“月夜”的刀刃极为锋利,割破了“寒丝蚕”所制的鞘,只见姚春江右手腕翻转,“月夜”侧立,如同吹毛断发般轻易地割断了红绸)
花月(勾人夺魄的一笑):春江大哥的刀可真是好刀啊,我这“潮生”可是用万只“天火蚕”所炼制的。却不敌春江大哥一刀。
姚春江(嫌恶的):你可真残忍。天火蚕本就难活,这么多只……你用它的时候不会恶心吗?别说了,战吧!
(“月夜”寒芒一闪,刀已出鞘,花月仍站在原地)
花月(笑了一笑):春江大哥,你知道吗?我最擅长的——也是刀。
(这时,一群黑衣人闯入,花月一刀挥过,遍地横尸)
花月(不羁的):碍事!
姚春江(冷笑):你是揽月宫的人。
花月(笑意未减):一点儿也不错,我乃揽月宫大宫主花月,不过春江大哥又怎知晓?
姚春江(冷笑连连):我实在想不出来,除了揽月宫,有谁这么想让我死。
花月(魅惑众生的):春江大哥果真聪明。
姚春江(嗤笑):你这宫主当的可真舒心,不过一个“昆仑册”,便值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吗?
(花月没再言语)
姚春江(不耐的):动手吧。
(花月从腰间抽出“半月轮”,竟是把软刀。“半月轮”几近于无的刀刃与“月夜”形成巨大的反差。只见花月握住“半月轮”,先向左行半尺余,弯下腰去,整个腰身扭曲成了90度。右手与地垂直,刀尖碰地,一挥,刀竟从地面斜刺向姚春江,这是一个死角,常人难以想到这般刁钻的角度,花月能如此,也算是天纵奇才。姚春江根本难以躲过,只一瞬灵机,他脚尖立于刀尖刀身弯下,姚春江又轻飘飘地立于九尺之地外,“半月轮”刀身颤抖,发出一阵嗡鸣)
花月(站着,脸上有一丝恼怒):姚春江!你不愿与我打!你莫要看不起我!
(长刀击出,刀刀致命,而姚春江一路躲闪,打到了屋外,姚春江站定)
姚春江(叹息,不忍):花月贤弟,我不愿伤你的。
(“月夜”很沉,刀背重重拍向花月的背部。这一刀惊艳时光,满室芳华。花月喷出一口血来。)
姚春江(淡漠的):我的父亲曾告诉过我,一个刀客的刀就该是硬的,刀真正的用途便是硬碰硬。用手中的刀守护天下苍生,守护挚爱之人。而如今的刀客——早已违背了原本的意义了,执手中刀,乱杀无辜,争强好胜。这便是如今刀客乱象。
花月(呆住了,嘲讽一笑):原来……我竟败在此处。
姚春江(刀锋抵在花月脖颈上):你可认输?
(花月忽的出手,刀锋划过大动脉,血液喷薄,他用生命证明他永不认输)
(大漠忽的刮起风暴,姚春江甚至来不及为花月收尸,只能被迫逃回客栈。这场风暴持续了两个时候,再出来已不见花月的尸体与花月血迹。姚春江只得寻了个大致的位置,将“月夜”埋下)
姚春江(轻声,感怀):刀客最重要的是刀,最不能丢的是刀,一把刀就是一位刀客的命。花月贤弟,你我曾言“不由同生,但求同死”。花月贤弟,我把你心心念念的“昆仑册”和我的命一同留在这儿了。
(姚春江埋下“月夜”后,起身离开,回首,不舍的望了一眼)
姚春江(悲伤却面无表情):花月贤弟,永别了。
(夕阳西下,大漠驼铃声声,一个背负着包袱的男子,向未知的远方走去,在这片荒漠中留下弥远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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