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
为何以逍遥为题?
题为概括全文之用,点明中心之意,也可为全文之线索,正是有象征之意。
只知北方的大海之中有一只大鱼,它的名字叫做鲲,它还有变化之能,能够化作大鹏鸟。
鲲也巨大,鹏也巨大,但曾未见过,具为几何?
祂为鲲鱼之时则在北海之中遨游,祂为鹏鸟之时则会随着海水的运动去往南方的天池之上。
而对于此事,人们知道得不多,但是有一本书中对于此事遥有记载。
祂为大鹏鸟之时,在去往南方的天池之时,会将那巨大的翅膀则会与水激起三千里的巨浪,借乘着那极骤的狂风盘旋而上九万里的高空,飞过六个月才会停在南冥的天池歇息。
鹏鸟是因为大风而起的,而却遭到了寒蝉和灰雀的讥笑。
寒蝉与灰雀在于树林之间生活,不需要大风,便能落于树木与地面之间来回穿梭,也见不到青天之上的鹏鸟甚是不解,便只有讥笑之色。
“如若没错,这便是第一阶段了吧。”少年的声音很小,但也十分尖锐。
是知足常乐吗?
不去追求,不去讥笑之言。
只见那九天之上的鹏鸟笑了,冰冷得笑了,未做任何答复……
只见眼前事物迅速变幻,逃离。
清晨的菌类不明昼夜更替,微小的寒蝉不知春秋变化,南楚之地的大龟以五百年为春,五百年为秋,更为甚者,上古时代的大椿古树还以八千年为春,八千年为秋。
见识以时间为尺度逐步增多,试而问之,那寒蝉和灰雀可明何事,可晓何理呢?
它们又怎么会知晓那青天之上的鹏鸟的思维呢?
商汤与棘的对话也是如此,但也有一只不过能飞几丈的小鸟开始笑话,它也不能知道飞几万里有何用,便以吃不着葡萄,便说那葡萄酸。
故夫这一词,从脑海之中响起,少年便明白了逍遥的第一解。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
其自视也,亦若此矣。
嗯?
这是说这些人与灰雀和寒蝉同为一样吗?
寒蝉与灰雀逍遥于树林之间,人逍遥于官位之中,这便是第一阶段了吗?
逍遥吗?
确实逍遥,既有口食之欲,又有自有之能,但是灰雀与寒蝉被割去双翼,为官之人被惨遭毒手,那所有逍遥便会化为乌有……
少年摇头叹息,一眨眼之后,眼前便有一人对着第一层逍遥之人哈哈大笑。
逍遥青云懵懵懂懂,上前询问为何如此。
宋荣子回答道:“我既不会为了世人的夸赞而努力,也不是因为世人的诋毁而沮丧,我将自身与外物划分开来,独自逍遥于天地之间,所以啊,他们自然没我这般逍遥快活咯!”
“咕咕”两声,从宋荣子肚子处传来,他便没了之前那般威风,倒是有些脸红,不好意思。
“可是你还要吃穿住行啊,你似乎也不是真正的逍遥啊!”逍遥青云摇头叹息……
又是眨眨眼的时间过去,逍遥青云便察觉到身旁有微风拂过,携着逍遥青云去往远方。
列子御风而行,不食人间烟火,也无需睡觉打呼,比过宋荣子已是更为洒脱……
可是微风突然停止,列子也只能停住不动了,也只能行走于远方……
好似又不是那般逍遥了呢?
虽然列子寻求逍遥,从未刻意寻求,也不匆忙急促,但是风停之时,他也没那般感觉了……
摇头叹惋,逍遥青云可惜列子还未走到逍遥的最终之位。
一口长气舒过,少年抬头便见着两人的谈话,据说是尧准备让位于隐士许由。
让位不成,尧便问了楚国的隐士接舆,又再向连叔求助。
在谈话之中,便有逍遥至臻之人。
遥远的姑射山上,有过一位神人,他皮肤润白像冰雪,体态柔于女人,不食五谷,只需吸风饮露,乘云气驾飞龙,便能行于四海之外,她神情专注,便能使得世间万物不受病害,年年五谷丰登。
或许这便是至臻之位了吧。
顺应自然的本性,驾驭自然的变化,精神与宇宙一体化,物与我都界限彻底消除,从物质领域的局限中超脱,从而“无待”……
忘掉自己,不去建功,不去求名,与自然合二为一……
此时在那木屋中,少年呼呼欲睡。
而在空气中淡起涟漪,从而小风升起,眉心的鲲鱼逃出与后背之上的鹏鸟相结合,走入了那一刻全然泛白的鸟卵之中。
而逍遥青云的视野之中,物我早已消失,到了至臻之地之后,那原本的一丝丝人间烟火化作了了一股股带刺的寒风……
实在太过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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