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为了掩盖他的特殊身份,在市中心繁华路段,开了一个服饰店,卖衣服服饰,他平时就守在店里,在这热闹的经二路,谁能想到他一个正经的生意人,竞是个收集文物的大老板。黄老板租的这店面挺大的,他还专门雇了两位女孩打理,自己又在店辅的二楼租了一处房屋,专门接待胡子这些来往的掮客们。正所谓小隐于林,大隐于市,他隐藏在这人潮涌动的商业街中,瞒天过海的做着暗勾当。
胡子他们赶了半天的路,来到黄老板的这店里,见店里有两三个顾客正在挑选衣物,店员佳佳认识胡子,佳佳年纪稍小,长的到是可爱,胡子有时爱和她开玩笑,逗她玩。这次胡子有要紧事情要办,只和她打了招呼,就领着那爷俩往里走了。佳佳也识相也没再理胡子,忙着给顾客解绍衣服。
胡子领着那爷俩,穿过店里的一排排衣物走出店,来到店后门拐弯处,这里有一个小楼梯,上了楼梯到了楼就是黄老板的住所,老人和儿子提着箱子跟在胡子后面,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俩紧紧张张的跟在胡子后面来到楼上。
胡子和老人进门时,黄老板午觉刚睡醒,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天中午都要睡会,不让别人打扰,睡醒后精神充沛心情也好,见胡子领人来了,就热情的招呼他们,黄老板善于观察来往的每个人,那父子的谨慎的样,就知道是个大棒槌,今天可能有大收获了,就让他父子们不要拘谨,又示意胡子随意,给他们沏茶倒水。
老人可能是第一次见这场地,坐沙发上很不习惯,觉得别扭浑身不自在,黄老板见他俩那拘束的样子,就让他们喝水,又给他们点上烟和他闲聊,很快就缓解了老人内心里的紧张,也缓和屋内的紧张气氛。在胡子的提示下,老人让儿子打开特制的木箱,撕开上面的一层废纸,拿出那个如意青瓷瓶,放在茶桌上让黄老板鉴赏。
黄老板见到这青瓷如意瓶,心里暗中惊喜,他忙俯下身仔细观察后,就捧在手中近距离观看,又从柜子中取出放大镜仔细观看,最后放在桌上,用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听了听那脆亮声。胡子他们也在旁静静的看了,见黄老板这样陶醉的样子,都不敢说话,怕惊了黄老板的兴致。
黄老板鉴赏后说:这是好东西,难得的北宋时期的青瓷,出自于耀洲窑,老人父子听后满心惊喜,这耀州窑老人知道的,是北宋时期的六大官窑之一,是也北方的青瓷代表,位于关中地区的TC市的黄堡镇,以产自青瓷久负盛名,堪称业界翘楚。
老人现在心里暗中窃喜,迫切想知道这如意青瓶的价位,黄老板对喜欢的东西毫不吝啬,给老人开了个无法拒绝的价钱。老人满心欢喜的让给黄老板了,用那箱子装了半箱子钱,又让胡子陪着小心翼翼的出了门,胡子叫了一辆拐的(小三轮车:)直陪着他们到了车站,又送着′老人上了车后胡子才离去。这件事办的让黄老板很满足了,攒赞了胡子几句,给了胡子很多好外费。
胡子这次得了这么多钱,却一点就高兴不起来了。他今天算是开眼了,第一次见到黄老板拿给老人的那么多钱,看的很眼红,心里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也感受到极大的失落,他觉得黄老板他们的钱赚的太容易了,而他奔波这些年,一分钱没攒下,到还欠人一屁股债,黄老师他们做成笔一买卖,就够他奋斗好几年,真是同人不同命,同伞不同柄。这世道就是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他不想再给人跑腿赚小钱了。凭什么黄老师他们能吃肉他连汤都喝不上,他也想吃肉,过有钱人的生活,不想再这苦下去,他要想方法改变,止少也要让自己喝上汤,而不是每天挣个三瓜两枣的塞牙缝都不够。他决定要自己去收大古董,不再给别人作嫁衣,他要做大买卖,也象黄老板一样赚大钱。
胡子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他这段日子几乎把整个县城翻遍了,没有遇到一件大件物。小物件他又看不上,他不甘心这样一天天的混下去,听行里人说东北边的风翔府,散落在民间的古董很多,听他们说风翔一直都是西府的代名词,自古就是西府的文化经济政治中心,居住那里的地主富商们特别的多,只是到了民国时期,陇海铁路从此拦腰穿过,西府的行政中心才迁居宝鸡,才逐渐的被宝鸡掩盖了光芒。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直到现在有人还称风翔府为西府,它经历了几百年的历史沉淀,留下了许多辉煌的文化遗产,和夺目的历史痕迹。
胡子心里种下了火种,就会萌芽生长的,他每天都逐磨去凤翔的事,打听那里的行情,听人们说他们同行中有人在那里捡个大漏,从此变的一夜暴富洗手不干了,那里每天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捡漏发大财,全国各地的大买主也都来到那里淘宝,胡子听的热血沸腾,他一刻也不想停留了,就想让钟怀胜和他同去风翔发财。
钟怀胜在这里已经根深蒂固,不想轻意丢下这里的关系网和胡子去冒险。胡子早已心里热成火了,钟怀胜不去胡子也要独身前去。钟怀胜不想给胡子泼冷水扫他的幸。就说去风翔时捡7号漏别忘了他,又给胡子解绍找个朋友,是长青镇人叫江鹤年,让胡子去找江鹤年或许他能帮得上胡子的忙。
风翔府在县城的东北处,离这里有6o多里路,是关中著名的青铜器之乡和西凤酒之乡,更享于胜名的是这里的女孩们的手,被称为西府三绝。
钟怀胜的朋友在长青镇大王村,胡子来到风翔后,就直接来到长青镇,这里不愧是关中平原的大粮仓,一眼望去,全是看不到边际的庄稼地,几个小村庄被这一望无边的庄稼地包围着,一条条泥泞小路连着各个村庄。
江鹤年家在大王村的中间,是个老式的三合院,偏面的厦子是父亲住处,他一家四口住在三间正屋里,隔壁连着厨房,胡子找到了江家时,正好江鹤年在家,胡子就解绍了自已说是钟怀胜的朋友,来到这里想收古大董。江鹤年热情的招乎他,用西府招待贵客的臊子面招待他。又给胡子说这里的情况,他本来也帮着人跑腿收些小物件,干了久了,在这一带认识的人就多,他说正好听隔壁周里村的刁富贵说,在那里见过大物件,明天领胡子去询问。
周里村就在大王村的西头,中间隔着两村的庄稼地,胡子他们骑自行车二十多分钟就到了,路上江哥说刁富贵这人,平时嘴上没把门,干什么事都不招调,要胡子心里要有个数,多擦亮眼睛,不行就找别的人去找。
他们到了刁富贵家,胡子见这家里和他家一样的破旧,被两旁的邻居的新屋紧夹在中间,象个凹字,刁富贵的孩子正在院中玩石子,说他父母去地里了,胡子给孩子一把水果糖,哄着孩子领着他们到地里去找大人。
胡子他们到地里时,刁富贵俩口正在地里锄玉米,胡子见这一地的玉米,半地的草,让胡子都见不下去,他第一次见到种地被他还懒的人,就有点嫌弃,把地弄成这样,要是在大杨乡非让人骂死,就是山坡上的旱地,都比这地的庄稼长的好。
刁富贵见江鹤年领人来找他,就知道有好事来了,他也不锄地了,领着他们回到屋里,一谈起古物,他就说的天花乱坠,象是什么物件他都见过,让他说正事时他才说,一天他在打麻将时,听赌友说,他在打地窖时,打出了一个绿迹班班的青铜器,有合适的价钱就想出手。
胡子想这是个好东西,就让刁富贵引他们去找那人,刁富贵说那哥们不想让人都知道这事,胡子想要的话,他去给那哥们说好,让拿到江哥家里看货。胡子觉得这样也行,就让他要快点去办,到时好外费会少不了他的。
第二天刁富贵就领人来了,胡子看的那人象个实诚人,还是刁富贵用自行车驼来的,他手拿着一个袋子,手掌布满老茧,皮肤白𠵍,不象是经长种地的,胡子也没有多问,就接过袋子看里面是一对青铜爵,上面绿迹斑斑,也看不清纹线。他拿在手里仔细观看,又用打火机烧了烧上面的锈斑,闻了闻气味,又试了试重量,确认这是一个西周时期的青铜爵,又让江哥又看了看,江哥也看不出来问题,就确定收了。
这个青铜爵是古代人们喝酒的用具,在古代很通用。价位也不高,胡子他们经过几轮商谈后,终于和那人谈妥了,胡子和江哥人合同买下了,还欠那人一部分钱,江哥给作保,东西出手后再给。
有了货物后,胡子想赶快出手,就想去找个好买主,江哥说县城的城隍庙市场的黑哥,做这行生意多年,值得交往。胡子听后也想和黑哥交往。就说先去问个价钱,如果合适了就出手给黑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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