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你恨我吗？”程天雄好恨自己，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后悔药。

“程叔叔，你今天真的好奇怪，难道你是我的亲生父亲？”秦霜雪觉得眼前的程天雄好像之前的陈敏，所以秦霜雪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过脑子，只是有感而发。

“小雪，你希望我是你的亲生父亲吗？”程天雄好期待秦霜雪能说希望。

“程叔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如果你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秦霜雪从没想过要替秦克明报仇，但要她从心里原谅程天雄，这个可能几乎为零。

程天雄听明白了秦霜雪的意思，所以为了不逼死女儿，程天雄只能收起和蔼可亲的面容，恢复往日的冷血。

“秦霜雪，你不能和小杰在一起。”程天雄觉得，既然无法拥抱女儿，那就只能让女儿离自己越远越好，因为这样大家的痛苦都会少一些。

“程叔叔，我爱小杰，小杰也爱我，而我已经决定不再当逃兵了，我要和小杰一起面对前面的狂风暴雨，所以就算您反对也没用。”十年前秦霜雪选择了逃避，她已经觉得很对不起程伟杰了，而且这十年来，自己活得并不开心，所以现在除了程伟杰主动放弃自己，否则自己这辈子就赖定程伟杰了。

秦霜雪冰雪聪明，有那么几秒钟，她觉得程天雄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因为今天的程天雄实在是太反常了，但秦霜雪对程天雄和吴爽的过去并不知情，而且她对吴爽这个亲生母亲一点印象也没有，所以程天雄的反常，秦霜雪并没有当回事。

虽然秦霜雪没有把程天雄的反常当回事，但坐在沙发上一直没说话的陈敏已经猜到，程天雄很有可能已经知道秦霜雪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秦霜雪，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你继续和小杰纠缠下去，早晚有一天会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程天雄知道程伟杰不是自己的儿子，但他不知道程伟杰是陈敏的儿子。

“程叔叔，你这是在恐吓我吗，不过恐吓对我没用，因为就算下十八层地狱，我也心甘情愿、无怨无悔。”秦霜雪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才会把程天雄的好心提醒当作恐吓。

“程天雄，你可以滚了。”陈敏很生气，陈敏想不明白，如果程天雄知道秦霜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应该不会再反对了，正常人都应该很开心的才对，可程天雄的反应怎么跟正常人不一样呢。

三天后某茶馆

“程天雄，你找我有何贵干？”陈敏如约而至。

“陈敏，你会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程天雄心里清楚的很，如果陈敏真的不知道原因，那么陈敏是觉得不会赴约的。

“程天雄，你是个聪明人，而我也不笨，那拐弯抹角咱们就省了吧，我有话要问你。”本来陈敏也想找机会和程天雄单独聊聊，正好程天雄自己送上门来了，那自己没有理由不来。

“陈敏，正好我也有问题要问你。”程天雄和陈敏想到一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