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很浑浊,但是王二狗那骚红的泳裤,还是让我直接看到了他,也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王二狗的左腿绷直!好像被人紧紧拽着,双手不停在水中摇摆想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儿子,你给爸爸我挺住,老子来救你!我心里想着快速游去,绕到王二狗的身后,抓住他的脖领子就往上拖!
我本以为会遭受到巨大的阻力,事实证明我想多了,轻得很。
上岸后,我看着王二狗张着嘴吐着舌头喘着粗气。
果然人如其名!
在我还来不及问王二狗下面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
王二狗盯着我瞪着双眼,那眼神很奇怪,哪怕是头顶上顶着三十多度的大太阳,也让我觉得浑身发寒,而脖子更像是被人吹气一样……我打了个冷战,踢了王二狗一脚“死没死给句话?”
“没死,不过快了……”王二狗沙哑的声音配合着血红的眼神,吓得我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货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你退…你退什么?要是…要是你突然新买的泳裤和内裤,发现褪色…你是不是也害怕?”
什么玩意儿?这一句话可把我雷得够呛。“哈?那眼睛怎么那么红,还喊什么?”听着我的质问,王二狗气的把泳裤砸过来。
“我喊是因为我腿突然抽筋儿了,至于眼睛红……你他妈在水下憋几分钟试试?”
哦!看来是我误会了。
“不行了,这折腾一下简直就要挂了,喇叭你去帮我拿条鱼过来,多刷点酱,没事儿,咱家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我笑了笑,一回头却发现烧烤架上的4条鱼早已消失。
“二狗!鱼没了!”我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动。
“曹!肯定是那个公鸡!这一次吃四条鱼也不怕撑死他。”
我们两个气愤的就抓起岸边的石头往水里扔,不过那张公鸡鸡贼的很,早早游出了我们的射程。
一边游一边还对着我们喊这鱼很香!
这贱人!
鱼没了,就只能重新做了,只不过王二狗这次成了病号。
这种苦力活就轮到了我,但是我捞鱼的机巧实在太差。
最终饿的不行的王二狗只能让我滚一边儿去,说他自己来。
这我自然十分乐意,毕竟病号也需要运动康复身体。
没几分钟,王二狗就抓到了3条鱼,还都是一网抓上来的。
我看着王二狗笑着说,王哥出手就知有没有。
王二狗先是瞪了我一眼“有事儿王哥,没事二狗。切!你个喇叭贱人!”
我语塞,毕竟王二狗说的都是对的。
接过鱼就开始处理,但是我也发现一个问题,因为这些鱼牙齿跟人的牙齿很像!
不过那边饿死鬼催的很紧,我也不好再多耽搁什么,树枝一穿接着开烤,反正吃不死人。
同时我也听到了呼噜声,内心不由感叹王二狗应该叫做王二猪。
“啊!”水面上又忽然传来熟悉的惨叫声,将我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与王二狗不同的是,前者荡气回肠,后者撕心裂肺……
两个膀子抡圆的张公鸡疯狂大叫的往岸边上游!
我心中一沉,因为张公鸡的身后忽然浮现出黄色的浑水。况且他还没有穿黄色的泳裤,所以掉色的这个事情就不可能发生。
再加上那货游泳的速度,丝毫也不像抽筋儿。
大爷的!真遇鬼了!救人要紧!
我二话不说将上衣脱下,而后一个猛子冲入水中,开始向张公鸡那边游去,而张公鸡看见我过来,两行眼泪水直接流出“走啊,快走,不要管我!快跑!快跑啊!”
看这张公鸡的动作,我内心更加确认了他目前的险境。同时也被他的动作所感动了……
张公鸡老子一定救你!我大喊一声,又全力冲刺的往前游,恨不得爸妈少给自己生了两条腿!
“是尸啊!是尸!快点往回游!”张公鸡因为有游速太快,嘴巴呛进了水,咳嗽不止,说话根本听不清。
我也更加认定了这个兄弟!一个为了担心我的安慰,宁可放弃自己生命的兄弟!我的眼泪也溜了下来,我恨!我恨自已无能为力,救不了他。
猛然间,被黄水包围的张公鸡瞬间突出重围,在我来不及的反应中,他超过了我。
随即我感觉有一股恶臭袭来,包裹了我的全身!
那就是水鬼么?怪不得被叫脏东西,原来真的很臭。
不过我岂又甘心被水鬼抓住?我拼尽全力的往前游,渐渐的,我和张公鸡二人顺利登到了岸上。
浑身的疲乏酸痒和恶臭,让我感觉到了劫后余生的快乐。
下一秒我屁股上就猛然挨了一脚。
我以为那是新的庆祝方式,来不及高兴就被张公鸡的一番话,把我脑子炸的轰的一声。
“你脑子瓦特了吗?我腹泻啊!大哥,我都告诉你别过来了,别过来!是屎!是屎啊!你还跟疯了一样还往过游,我自己都被味儿熏哭了。
但是我发现你没事儿,反而又加了一把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特么过来的抢食呢!”张公鸡倒豆子的一番话后,就捂着菊花,边走边喷的跑向了小树林…………
…………此刻我的心里有1万头羊驼路过…………
王二狗睡醒之后得知了这件事儿哈哈大笑笑:“怎么不拉死你,这只公鸡吃了那么多冰棍儿,又往死里吃鱼,简直就是活该。”
经过了这两场闹剧,我们三个纷纷决定将今天的事闭口不说,毕竟都已经长大了,很丢面子。
而我也相信了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鬼的事实。
之后我们三个简简单单吃完烤鱼之后就回了家。
到了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家里人来叫我,不过我因为吃鱼吃的太多了,有些撑就没有去。
家里人也没说什么,毕竟现在年轻人都这样。
后半夜梦到一些人,他们说我把他们的尸体给吃了,现在他们要来吃我,紧接着就张牙舞爪的奔我袭来……
等醒来发现自己的内衣早已经湿透了。
怎么还做噩梦了?
第二天一大早,村子里面就出奇的寂静,就连隔壁邻居家那条堪比定点闹铃的大黄也不叫了。
家里人趁天黑凉快都一早上地干活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毕竟难得的暑假也要享受一下。
刚开大门的我还来不及晒太阳,就被外面的警车给吸引住了。
“我说老乡啊,一条狗死了,你就报警,这未免也太有点浪费警力了吧。”警察拿的本子一脸无奈的看着我的邻居王老汉说道。
当然了,不要误会。王老汉并不是王二狗他爹,只是因为同一个村子里同姓而已。
况且这个村子里姓王的最多。
姓余的很少,就一家。
王老汉因为老伴儿死的早,早就会那条大黄狗相依为命,人吃什么狗就吃什么,真正的平等对待,不过偶尔也去帮寡妇们挑挑水……正不正经就不知道了……
“那不是狗,那是我的儿子欢欢,你们能不能破,不能破你就滚一边去!换个能破案的来。”老汉哭丧着脸突然发泼,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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