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司若尘这货就喝的不省人事了。白笙轻轻拍了他一下,这家伙睡得倒是挺香。
只好从他包里掏出手机,叫他家司机来接一下。
这时。
“小美女一个人吗?”
一个黄毛小子,身后还带着绿毛、蓝毛。一看就是那种不务正业天天鬼混鬼混的人,长的更是不用说,一言难尽。
这三个人注意白笙,已经很久了。好不容易趁旁边那家伙睡着了,才敢来打一声招呼。
白笙没有说话就把他们当成无头苍蝇似的,仿佛他们就没有在自己眼前出现过一样。
黄毛小子讨了个没趣,看见白笙漂亮的脸蛋。正想伸手摸一摸白笙的脸蛋没想到。白笙一个手疾眼快反手抓住他的手,硬是给他劈得骨头响。
“啊…啊…”王毛小子想挣脱开,可是没想到白笙那只手就像五指山一样。抓的自己无可动弹,撕心裂肺的疼痛从手上蔓延开。
“臭娘们儿,敢动我大哥!”
绿毛、蓝毛看状,立刻一块冲上去。白笙使劲把黄毛小子一甩,只是用了几招散打,一个个的就倒地。紧接着又传来几声求饶声,白笙红着眼,不理会。
黄毛的手被打骨折了,蓝毛的腿骨折了,绿毛的脸鼻青脸肿的。三个人诚诚恳恳的跪在白笙的面前,不停的求饶。
“姑奶奶,怪我们有眼不识泰山,放过我们吧,我上楼了。”
“祖宗,我上有老下有小,放过我吧。”
“放过我们吧!我给你磕头了!”
居然还带着特别浓重的哭腔,白笙默默的喝完最后一口酒。
“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那三个人得到这一声。居然笑得像个傻子似的,连忙跑了。中途还有一个鞋子都跑掉了。
没一会,司若尘他的司机也来了。白笙亲眼看着司机带他上了车,这才准备回家。脑袋有点晕晕的,身上还热热的。
想到这里,糟了!
白笙看了一下,路边有一辆车。立刻打开车门钻了进去。没一会儿,果然之前那三个人跑过来了。
“那臭娘们跑哪儿去了?你到底有没有放药在她的酒里?”
“我放了呀,我可是亲自把最后的药全部都在她杯里面的。”
“再找找,我就不信她还能长着翅膀飞了不成?”
原来之前打架的时候,蓝毛趁白笙没有注意时给她那最后一杯酒下了药。
那些人又往另一个方向找去,白笙背靠着窗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药的劲有点大,仅仅一口。自己就有一种难忍的一个感觉,像一个千万只蚂蚁在身上撕咬着。
“白笙?”江夜刚从会所出来,上车没几分钟白笙就紧接着上来了。一时自己也不敢相信,这家伙居然在自己车上。
“嗯。”白笙轻嘤一声,她知道这是江夜的车。她之前记得他的车牌号,所以才敢大胆的上车。也可能是她相信江夜不会动她。
江夜背着车里面的暖光看着女孩不正常红晕的脸。伸手摸了摸女孩的脸,烫得要命。
在现在的白笙眼里他的手就像是一块大冰块,十分的凉爽,给予了她那么一点点解渴的救赎。
“别碰我。”白笙低吼着,江夜一时愣住了手。他知道了,这家伙一定被人下药了。
“白笙,你发烧了?没事,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忍住啊。”
“………”发烧?故意的?
没一会儿,月城医院。
白笙躺在床上输着液,这药的药性不大,两个小时。打了几针镇定剂之后好多了。
“谢谢,”白笙冷冷的望着窗外,冷冷的开口。
她就是这么一个连说‘谢谢’都带着敌意的人。江夜在那边吃火鸡面,一边看着报纸。听见这一声谢谢,只是转过来笑了一下。
“白笙,你怎么会被人下那种药?你刚刚去哪玩?”
“酒吧,喝酒。”
“你一个人?”
“两个人。”
“那哪个人呢?”
“回家了。”
“男的女的?”
“你查户口?”
人家只是想关心一下你,你一句查户口又把人家给堵的语塞了。
“我不仅是查户口,我还想成为你心里面的蛔虫呢。”江夜傲娇地哼了一声,实际上眼睛中想过的一点阴霾。
白笙很快又睡着了,江夜偶尔支着下巴看她的睡容,最后甚至偷偷拿出手机拍了一下。
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随后又发了一条短信给陆淇。
又把手机放下,轻轻的为女孩把针拔掉,为她盖好被子。
白笙一觉睡到了第2天。
江夜睡在了一边的沙发上,身上盖着毛毯。手里拿着经常戴的那副眼镜,睡姿很正规。这一刻很奇怪,整个人发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没有白天见到的那样活泼,也没有那么阳光。
白笙低沉着脸看了他很久,总是喜欢伪装自己这样的自己难道不感觉到累吗。
自己刚下床穿着鞋,没想到就惊动了江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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