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半个月的时间一眨眼就过了。
“砰砰砰!”
“哪个完蛋玩意敲门这么大声,活腻歪了,想下地狱是不?”
李一刚做完早晨的祈福,血压直接上来了。
宅外的男子沉默了一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无比熟悉的声音传入李一的耳朵,“草草草(一类植物),栗子出来接客啦,你天海叔来了!”
“素质,注意素质。”李梓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宅院的大门,“天海叔,你好啊~”
看着眼前这个用着自以为妖娆的声音欢迎自己的小男孩,天海的身子不由得颤抖一下。
“你是李一的儿子?这气质,是亲生的没错了。”天海沉默的性子并不能阻挡他的毒舌。
“怎么说话呢,百年老处男?”李一毫不客气,“比划比划?”
天海翻了个白眼,“就你?算了吧,我佛慈悲,给你们道家留点后代。”
“呵忒,就你们那觉教这不让干那不让干的,我都怀疑你们是不是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了!”深受道家“逍遥”思想影响的李一和天海斗起嘴来好不客气。
(ps:永劫无间里的觉教就是映射佛教,第一章李梓说佛教是因为受前世思想影响(其实就是我懒得改))
“算了算了,这回找你是有正事的,赶紧做饭去,边吃边聊。”
“呦呵,你倒是会使唤,儿砸,今天爷高兴,咱不做素菜,全上荤的,你去几碗酒去!”李一毫不客气,把李梓支出去买酒。
“咋的,隐族又出事了?”李一急切地问道。
“你我都为‘隐族异类’,我就不跟你扯了,不朽面具在我这。”
天海话还没说完,李一忽地捂住他的嘴。两人对视,天海点点头,李一凭空挥挥手指,符文闪现。
“隔音咒!”
李一这才松开手,天海继续道,“它现在就在我的体内。”
“你,你要动用不朽面具?”李一脸突然沉了下来,食指中指紧并在一起。
“你伞兵吧!”天海无语了,“我耗费三年精力练成了金刚神通,才有能力把它从炎武帝的身体中取出来封印在自己身上。”
看着天海紧皱的脸,李一知道事情不简单,“但你还不能完全压制它对吗,甚至还遇到了麻烦。”
天海点点头,“就在前一段时间,隐族人可能发现了我的秘密。”
“那你…”李一很担心,毕竟隐族人可是世人中的‘神’,也只有隐族人自己才了解自己的强大。
虽说隐族是在聚窟洲受扶桑树的庇护才从两神不断地战争中留下了火种,但这火种的威力可不容小觑,现今除儒家外的各大教派都是隐族人的后代,隐族的势力早已超越金乌和烛龙的信仰者。也正因如此,金乌和烛龙也一直濒死而未得到信仰之力的救治。
隐族可能早就有了实现初心--终结永劫的能力,但不知为何迟迟未作出行动。也因此让许多略知内情的教派人士决心反叛。在李一眼里,被“无敌”的隐族顶上,一定会给天海带来灭顶之灾,他对此却束手无策。无力感充斥着李一的内心。
天海摇摇头,“隐族人也不是无敌的。”
“谁能打败隐族人?”
“隐族人之所以会被打败,是因为他们已经败给了自己”天海叹了口气,“从天人城走出的我也曾以‘天人’自居,自恃武艺高强,身份高贵。你还记得炎武帝动用不朽面具以后的战争吗,每次的战场都黄沙漫天,横尸遍野,直至那一次,我死在了战场上。”
李一瞪大眼睛,刚想发问,天海却没有给他机会,“你肯定会怀疑,毕竟现在我还活着站在这里。那一次,我去了祖州。”
“海内十州真的存在?!”
“聚窟洲不就是最好的例子吗。”
李一沉默了,天海继续说道,“在那里,我碰到了许多人,每个人都曾经是心怀大义的英雄豪杰,但每个人都已身死。”
“海内十州不应该是圣地吗?”
“‘NARAKA’,我们觉教是这么称呼地狱的,我也如此称呼它”天海并没有正面回答李一的问题,而是喝了口茶,“在那里,我们参与争斗,我们也会再次死,但死后会保留记忆重铸肉胎而复活,就好像是重置了自己的身体。”
从天海的表情中李一能知道那是一个多么痛苦的世界。
“那里,我看到了金乌的尸体,但没有烛龙。”
“烛龙和金乌都在聚窟洲,唯一的可能就是..”李一仔细思索,眼睛一亮“金乌成分裂出九个身体,本体与烛龙对峙,另九个身体被羿射杀,看来尸首很可能分别存在于另九州。”
天海点点头,认同了李一的看法,“在那个世界,我陷入无尽的杀戮,以伤换伤,以命换命,用三年才修成金刚神通。”
“直到我成为杀戮人数最多的人,我才得以离开。在那里充满杀戮和机遇,有无限的提升空间。”天海低下头,“就像是,无尽的试炼”
“出来之后我便下定决心,将面具从炎武帝身体中取了出来,暂时封存在自己体内。”天海紧皱眉头,“但前些天,我发现了隐族精锐暗探的踪迹,辛亏你们这白虹城势力错综复杂,让我设计拦住了他们,才得以如约拜访你。”
李一刚想说什么,忽然感知到门外快跑的小脚步,迅速解除了符咒,“哈哈,阿海啊,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来了我家,就别想那些弯弯绕绕,看我秀秀儿子就好。”
李一绕开话题,“栗子,来给你天海叔秀秀你的骚操作。”
在李梓以“少年天才”为主题的自我奉献下,天海和李一度过了愉快的用餐时光。
“阿海,我儿子可是对枪法也颇有兴趣,指点指点?”
“我哪会用枪啊爸,我也就会个aa空格左键了!”
虽然不懂李梓在扯些什么,但不影响两人大笑。
天海掏出本小册子,看得李梓嘴角一抽。
“这本《基础枪法》你拿着练”思考片刻,天海忽然加了一嘴,“我这倒也有两招易学的技巧,指点下你也无妨。”
两天时间,天海在李家度过,讲给李梓两样“小技巧”—蓄力和振刀!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一转眼就要说再见。
“干爹再见!干爹慢走!”天海临行,李梓兴奋告别。
“啪”“认爹倒是认得快”李一无语,“阿海啊,要是解决不了了,随时来找我,我就在这,你只要过来,谁都别想带走你!”
天海一抱拳,“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会一直走下去!”
李一摇摇头,自知劝不动他。
天海看了眼李梓,又加了一嘴,“季家的大少爷当时也和我在同一州,他无惧生死,倒是个可敬的对手,一手阔刀和我交手也不落下风,想想现在也早已经回来了也不一定,找机会让李梓跟他学习阔刀也会是不错的选择。”
“季沧海吗?”李一思索,“哈哈,这倒也无愧他那自命‘无极烈豪’的风范,我会仔细考虑的。”
李梓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身子一颤,抬头刚想提问,天海却已不见了身影。
李梓沉默,李一只当他因天海不许送行便离开而伤心,拍拍肩膀,“我们涉足江湖之人没有那些文人远行为友人送别的习惯,你也不必介意。”
发现自己不知为何渐渐与这些主线角色产生关联,李梓疑惑的同时也下定了决心,“唯有每天的温羊奶和柔软操不会负我啊!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道家怎能被自由束缚了自由。”
回屋拿起李一曾经为天海到来而给李梓置办的铁枪,只见那枪一瞬间便化为一把扫帚。
“如果没记错的话,天海拿的是符合他身份的‘禅意’吧,那我这‘正气扫帚’,是我上一世的‘奖励’吗,还是说..”李梓看了眼手中金属质感的扫帚杆和前面无数扫帚毛似的短刺,“要我成为一名‘扫地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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