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在弘佛寺魂不守舍也是为了他?”柳容姬问出一直窝在心里的话,如果洁儿那天真是遇见的他,那红姑算的便是错不了了,只不过他们真能走到一起吗?洁儿啊,你不能怪你爹不体谅你,自从你上次被召入宫,我们就已经知道皇上对你的想法并不单纯了,如今你爱上的是当今皇上的胞弟,这红颜祸水的罪名岂不要硬扣在你的身上,你爹也是为了保护你啊!
魏予洁没想母亲会有此一问,只木讷地点了点头。
柳容姬扶起魏予洁,语重心长道:“此事可大可小,若红姑算得没错,那这事就平安过去了,我们做爹娘的也乐见其成,倘若红姑推算有误,我们全族的人恐怕都会受到牵连!”
魏予洁不由轻笑出声,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娘,你和爹也太危言耸听了,我只不过是想和自己爱的人相守在一起,我可以不要封号,不要位分,只要没有其她女人与我共分一个夫君就好!”
“从古至今哪个有权势的男人没有三妻四妾,他对你也不过是一时新鲜,等这点感觉过去了,你的苦日子就来了,那又何必呢,还不如爹给你寻一门亲事,他若对你不好,爹还可以帮你教训他!这样你的幸福不是就有了保障吗?”魏衡说着说着,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一直坐在旁边不发一言的魏予枫,突然开了口:“早就同你们讲过,不要白费心思,妹妹她心意已决,又何必再作强求呢?”
“你这臭小子,你妹妹走到今天这步,你也逃不了责任,欺瞒我们的还少了吗?如果早点知道,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拾!”魏衡气得恨不得再打予枫一顿。
“怎么不可收拾了?别说没有到那地步,就算真到了那步,米已成炊,我们能做的仍旧只是祝福而已!”予洁很感激哥哥的维护,望着他苦涩的给了个笑脸。
“不好了,不好了!”魏喜焦急地大喊声乍然响起,惊得整个屋里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要知道大家从没看过他如此慌张的模样。
予枫看着他的不对劲,便急急地问道:“怎么了,别慌,慢慢讲!”
魏喜平稳了下气息,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外面闯进了许多羽林军,整个魏府已经被包围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了整齐的脚步声,已经来不及作他想了。
“谁是魏予洁?皇上有旨!”军队首领大声喝道。
魏予洁一听叫着自己的名字,顿深感不妙,赶紧跪下接旨。
“臣女魏予洁接旨!”一行人连同所有的家奴齐齐紧跟着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魏衡之女予洁,经查与阿罗国卓洛暗通款曲,有叛国之嫌,暂将其家族全部财产移交户部管辖,魏府所有人等由羽林军监管,不得随意出入,着魏予洁立即入宫觐见!钦此!”从天而降的灾难,差点将魏予洁击垮,顿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心中对家人的愧疚之情几欲将她湮没,令她窒息,但仍强忍痛楚地接过圣旨。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刻所有人都无法反应这突来的变故,这个打击令魏衡几乎站不起身。洁儿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们?不过如今已经顾不上想太多了,最要紧的就是洁儿此去能平安归来。
“洁儿!”柳容姬声音略显颤抖,她好害怕失去了这个她全身心疼爱的女儿。“你入宫一定要小心谨慎,只要能活着就好!这是娘对你的唯一要求,也是最后的要求,你要答应娘!”
予洁此刻已经欲哭无泪,她很悔恨自己一直以来的任性,没有好好孝顺过父母,没有为他们做过一件事情,如今更带来了灾难,她要怎么做?她该怎么做啊?
想着未知的定数,予洁心力憔悴,只腿一软,重重的跌跪在地上,面向父母磕了几个响头。
“爹,娘,女儿不孝!女儿不孝。。。”
磕完,又转向予枫。“哥,妹妹对不起你,毁了你的一切!妹妹给你磕头!”
看着妹妹这个样子,予枫很心疼,只道:“洁儿长大了,有些事必须自己来面对,哥哥相信你行的,不要伤心了,我们一家人的心永远都在一起!”
听着予枫这般说,魏衡夫妇拼命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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